第17集:范闲明察暗访春闱黑幕
王启年得知史阐立入住同福客栈,就让邓子越带人去客栈保护史阐立,担心他被人灭口。贺宗纬在范府长跪不起,想拜范闲为师被拒,他厚颜无耻要认范闲当干爹,只为春闱科考中取得功名,范闲对他低三下四的嘴脸心生厌恶,强行把他赶走。
范闲带王启年去同福客栈找史阐立,邓子越详细汇报了史阐立的一举一动,还打听到同屋的三个考生的情况,分别是杨万里,成佳林和侯季常,他们四个人现在考试院砌墙,范闲很好奇,就带王启年和邓子越前往考试院。
礼部尚书郭铮把翻修院墙的活交给考生,让家境贫寒的考生赚点钱,史阐立也来干活赚生活费,郭铮每天来工地蹲守,还扛着木材让画师给他画像。范闲假装考生来干活,他主动和史阐立打招呼,史阐立把侯季常介绍给范闲,还向范闲透露新换的砖质量很次,还不如旧砖结实耐用,杨万里也发现砖有问题,想去找范闲举报他们以次充好,侯季常劝杨万里以大局为重,不要因为此事耽误了自己的前程,杨万里赌气离开。
侯季常和史阐立向范闲透露来这里干活的考生都被记录在册,他们想给郭铮留下好印象,如果他们能和郭铮说上话,他们的考卷就能获得优先批阅权,侯季常还说出了春闱的黑幕,朝中大员,宫里和太学每次都会推荐几个得意门生,家里有钱有势的考生走后门,托关系,都希望能做这些人的门生,还有一些文坛名士要照顾,真正留给成千上万考生的名额寥寥无几,他们只不过是陪考的摆设,杨万里也向范闲提供了很多线索。
范闲从侯季常,杨万里和史阐立口中了解到春闱的内幕,他惊得目瞪口呆,范闲来找郭铮了解以次充好的情况,郭铮信誓旦旦表明自己是清官,他把替换下来的木头和石材都记录在册,全部存放在户部的库房里,郭铮拿出今天来考试院干活考生的名单,一口咬定他们都是想投机取巧的人,范闲当场表态要给每个考生公平和公正,把名单烧毁。
范闲走在街上,看到没住上客栈的考生们席地而坐,他们潜心苦读,范闲想到他们都要做春闱的牺牲品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李承泽让谢必安派人跟踪范闲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他不敢掉以轻心,让谢必安派人监视史阐立。
范闲远远看到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,他和王启年中途下车一看究竟,文武百官派人给范府送礼,希望范闲关照他们的门生,其中还有穿着便服的辛其物,范闲拉起王启年躲到一边,范建猜到那些官员的来意,对他们视而不见,他们只好把礼品和名单留下就走了。李承乾带人从后门进入范府,还带来丰厚的礼品。范闲没在家,李承乾对他研发的水轮车很感兴趣,好奇地摆弄,结果不小心弄散架了。
范闲随后赶回家,李承乾拿出门生名单,让范闲抄录的时候给他们走后门。林若甫派人把范闲叫去,让范闲帮忙拔胡子,帮大宝挑红果,范闲很纳闷。林若甫提醒范闲在这次春闱中小心谨慎,否则将万劫不复,他让军师袁宏道把范府收到的考生名单进行严格筛选,最后选出了几个人,让范闲多加关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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