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集:温悦向赵不尤坦白身世
温悦悄然回忆起自己杀死甘亮的那一幕,内心的恐惧愈发蔓延。尽管她在仇恨与绝望中提起了手,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罪恶感与怀疑。虹桥案的发生,更让赵不尤对温悦的心生疑虑,他心中的不安不断加剧,让赵瓣儿回家看看温悦。没想到,等他回到家中,却只发现温悦留下的那一封信,信中只字未提她的去向,却透出无奈与决绝。
赵不尤的脑海中浮现出十五周年纪念日时,萧逸水为温悦送点心的情景,心中隐隐不安。他想起船主曾提到的姓萧的人带着一伙人来寻找茯苓及她的师妹,顿时心中更是疑窦丛生,开始思索温悦的真实身份。他越想越害怕,对赵墨儿和赵瓣儿的积蓄产生了一种自私的需求,急匆匆离开去找医师茯苓打听消息。
与此同时,温悦在收到师兄萧逸水夹在点心盒中的恐吓信后,内心慌乱不已。信中写道,如果她今晚找不到李言被杀案的卷宗,便将杀死她和她的全家。为了避免家人受到影响,温悦决然选择独自离开,企图找到卷宗,想起十五年前的往事,她心中愧疚如潮。那年,师父水匕子选择在清明节杀李言,尽管温悦对李言的清白心知肚明,面对此等命令,她曾苦苦哀求,却无奈被拒绝。随着李言的死,事情最终草草了结,而当日被杀的都是清白之人,让温悦心中充满了恐慌与自责。
而此时,赵不尤已经找到了花船上的茯苓,他遵循规矩付了钱,试图从她那里打探到更多关于姓萧之人的线索。“姓萧的那人”,茯苓承认道,“让我搞定了四个船工。”他让赵不尤了解事情的经过,以及那伙人的行踪。荒湖上,四名船工正在酩酊大醉,茯苓和姑娘们则是换上美人鱼的装扮来勾引他们。那些船工果然上了茯苓的小船,但却为此成为了别人袭击的对象。赵不尤心中恍若明悟,决定继续深入调查。当得知萧逸水在樊楼寻欢作乐的消息后,他立刻朝那个地方赶去。
樊楼内,温悦为了找到萧逸水,按耐不住内心的惶恐,试图探听更多消息。萧逸水在此,立刻对她产生了不怀好意的想法。他派人对温悦进行细致搜查,确定她没有带武器后才放心下来。面对指责与威胁,温悦只能无奈地借口卷宗未在身旁,竭力拒绝萧逸水的要求。然而,温悦的拒绝却在萧逸水心中升起愤怒,最终他对手下无情发泄,结果将一位无辜的手下活活打死。
就在此时,赵不尤来到了樊楼外,从远处便看到顾震和万福正找老板询问有关猪头的事情。顾震已从监督中得知樊楼不仅留了猪肉,连猪头早已扔掉,于是急忙寻找萧逸水这伙人,心中隐隐猜测他们的来意。他与万福对着老板传达要查萧逸水的心意,随后连忙进入樊楼。
此刻,萧逸水再次试图引诱温悦跟随他回去,那一刻温悦心中疑惑甚深,竟好奇起他为何执意要李言案的卷宗。未料,萧逸水的回答令她愕然:“我想为我父亲水匕子报仇。”他回忆道,十五年前,自己亲眼目睹水匕子将李言和随从们全数杀害。不远处的赵不尤也默默耳闻,后方隐隐的顾震越来越近,萧逸水神情变得异常严肃,谁知温悦却早已知情。
“水匕子执行这桩行当,可是内有外因的。难道真是你父亲提前被告密?不然军兵为何会如此迅速赶到?”温悦心中的不安妥帖顷刻升起。但萧逸水却对此怀疑重重,他似乎听到了周围的动静。
就在这时,顾震和万福果然带队突然闯了进来,温悦的心紧绷起来,立马告诫自己要沉着应对。赵不尤见状,急忙上前,为温悦解围。他强行咬定温悦和萧逸水私会,温悦顺势借口自己来寻求竹子,自己一概不知。萧逸水则自称是川商,会尽量帮助温悦,顾震对此根本不买账,便对萧逸水的身份进行核实,仿佛想要一探究竟。
未曾想,正此时,狄伦也闯入樊楼。嬉笑的他与萧逸水无比熟悉,令顾震愈发感到愤懑,准备离开。狄伦在看似与无意之中,却留下赵不尤、温悦和萧逸水三人,让其间局势愈发紧张。
“捆他们两个起来!”萧逸水冷静地下令,一切看似已成定局。面对危机,温悦向萧逸水求情,乞求他放过赵不尤,承诺带他去拿卷宗。可萧逸水只顾着要将赵不尤和卷宗一一控制住,他的冷酷让温悦感到无处可逃。
此时,温悦暗中把绳索解开,恰及时机,如同离弦之箭挟持住了萧逸水。她趁机向赵不尤催促,想他先行离开,避免卷入这场风险之中。然而,赵不尤一脸担忧,反而开口背诵李言案的卷宗,字字句句,不敢丝毫马虎。
“我记得结案落款之人,正是大理寺评事程瑞。”当赵不尤再度叙述着案件的前因后果,萧逸水顿时反应激烈,愤怒的情绪释放开来。程瑞早在三年前便已过世,但萧逸水拒绝认可这一事实。对于他而言,落款之人的存在,是切实牵扯他父亲命运的关键。
“我需要李言案的卷宗。”萧逸水在绝望中咬牙切齿,企图从温悦手中获得这一切。他企图将温悦压制到极限,心中对平息李言被杀这桩冤屈布下的阴影。温悦无奈答应,承认卷宗确实已被烧毁,但萧逸水似乎早有预感,心中早已否定。
“我知道放火的那个人就是今天案子的罪魁祸首。”做决定之后,萧逸水立刻带着手下去排查,临走时交代温悦务必等待他归来。
此时的温悦越发心绪波动,想要向赵不尤坦白自己的身世。她从小父母双亡,生活困苦,最终不得不选择加入水匪。然而,甘亮发现了她的秘密,并威逼她以身相许,最终她选择了杀死甘亮来封口的事实,难以言说的怨恨让她面临着无尽的煎熬。
萧逸水则趁机假装竹商,向温悦表达着自己的心意,逼迫她去大理寺偷乱卷宗。对于温悦来说,此时她已经精疲力竭。赵不尤听完后,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,心中憧憬着同时失去的温悦与那段往事的交织,令他无处下手。
最终,温悦犹豫不决地提出让赵不尤在她准备好的休书上签字,然而赵不尤却坚决反抗:“我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事!”他将休书毫无留情地烧掉,温悦痛心之余,无奈绝望。
“我知道这一切都牵扯着萧逸水,他会继续寻找,把一切拉入无尽的漩涡。”温悦眼中闪烁着泪水,她不想连累赵不尤,愿意将所有积蓄都用来给赵不尤买一处安宅。赵不尤顿时大为恼火,心头的矛盾与委屈涌上心头,想要找父亲赵离理论。
此刻,赵墨儿和赵瓣儿从远处赶来,听说二人之间动荡的感情,心中不安,惶恐不安地试图劝解温悦。赵离闻讯赶来,面对温悦的态度,询问之后,温悦选择坦诚,她愿意结束这一切:“多年不曾为赵家生下一男半女,我想这是我主动要离开的根源。”
“之所以想和离,是因为赵不尤的问题!”赵离愤怒地回应,然则却并未明白事情的复杂性。赵墨儿和赵瓣儿急于挽留,却顾及权衡却一无所得,眼睁睁看着温悦作出如此决断。
第二天一早,赵不尤带着赵墨儿去大骡马店买马。他们转角经过车行时,赵不尤一眼就定了下来,心中暗自琢磨着往事,最终决定与马主展开讨价还价。就在交易之际,突然发现一个可疑的天竺人出现在场内,赵墨儿观察得细致,立刻察觉到他袖子上沾染着硝石、苦土和硫磺燃烧后的痕迹。
一刹那间,不远处有人试图用匕首对付那个天竺人。赵不尤眼疾手快,大喊一声,吓得那个杀手仓皇逃遁,随即,他拉起那个天竺人,心头悬着的疑虑让他感到愈发沉重。
“你和今天的祥瑞、李言被杀案是否有关?”赵不尤心中暗自思忖,但眼下目前这样的局势使他不得不谨慎行事。他深知,这一连串事件皆难以脱离彼此间的纠葛与恩怨,无论温悦如何选择,皆不会轻易逃出那难以诉说的命运纠缠。再往后,他们将如何面对这些阴影与秘密,未来又将何去何从,一切似乎变得愈发扑朔迷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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