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犀在码头旁边焦急如焚,已经比预定时间迟到了一个小时,不知道小姐怎么样了,灵犀焦急如焚。幸好这匹马脚力强健,好不容易跑到码头,因为罗令妤长相实在太好看,并且还是一身喜袍,船夫很快便认出了她,唯恐范清辰找他麻烦,赶紧撑船逃了,末了还不忘记把灵犀刚刚付的银子还给她们。
眼看范清辰家奴就要追过来了,罗令妤铁了心要逃婚,她立刻拉着灵犀和妹妹跑路,幸好路上遇到了一个俊朗书生,这书生看到她们慌慌张张的模样立刻明白了所以然,帮助她们逃离,为了引开那些穷追不舍的人,这书生还披上了罗令妤的喜袍。那些下人看到大红色外披便匆匆跟去,罗令妤拿着刚刚那个公子送的玉佩顺利上了一艘船逃离。
范清辰家毕竟是大户,这次他们兵分两路,一路追击陆昀,另一路追击罗令妤,因为自己准备的骏马被罗令妤骑走,陆昀一路历尽艰险,马匹也既不给力,最后被追杀,身上中了一支箭,接着又因为昏迷从悬崖坠落,后果不得而知。
范清辰接收到手下的消息,愤然拍案,责罚他们办事不利,一个人都没有抓到,此时听到罗令妤的婶婶还在候着,便立刻去见。婶婶明知罗令妤逃了婚,赶紧乖乖把白天受到的礼金还回去,但范清辰笑着推过去,称他与罗令妤白天已经过门,就是他们范清辰家的人了,范清辰有自己的小算盘,罗令妤国色天香,怎么可能将到嘴的肥肉给扔掉,他家不缺钱。范清辰询问了罗令妤的婶婶知不知道她会去哪里,婶婶猜测或许可能去了樾州,樾州那里还有一个亲人。
其实也正如婶婶所说罗令妤此时正在赶赴樾州,那里还有一位英婶婶,父亲健在时,英婶婶对她们非常好,就是不知道还念不念旧情,反正先找到落脚地再说。
妹妹已经好几餐没有吃了,她饥肠辘辘,又咽不下船夫给的馕,罗令妤只好想办法钓鱼煮一些鱼汤给妹妹吃,吊钩动了几下,好像钓上了一条大鱼,罗令妤一个人拉不动,便喊来灵犀一起帮忙,谁知道竟然是钓上了一个人。
冤家路窄,罗令妤看到这个落水者身上有箭矢,并且身着夜行衣,还戴着面具,必然来者不善。罗令妤本身就是逃亡,自然不能再带一个莫名奇妙的人,妹妹于心不忍,劝罗令妤还是要发善心,当初他们的父亲上阵杀敌,如果有人能及时施以援手,也不会战死。妹妹的话打动了罗令妤,她赶紧叫上灵犀把伤者拉上来。
对方脸上戴着面具,罗令妤不想被连累,自然也丝毫不给解下,现在船上前后都没有大夫和药铺,罗令妤便自己把他身上的箭头拔下来,然后用父亲留给她们的最后一瓶金疮药给他敷在伤口进行包扎。
每日三餐,罗令妤都给伤者端过去一份,对方戴着面具,她当然看不出来,其实这个落水者便是陆昀,跌下了悬崖,幸好下面是河水,他水性很好,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,看到罗令妤放在桌子上的大红色喜袍,他便认出来这个便是盗他马的人。如果不是自己的马被调包,他早就逃走了。但是现在自己重伤,他也不好意思翻旧账,只好先忍气吞声把身上的伤养好。
船只很快要靠岸了,樾州就要到达,通过这几天的休养,陆昀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罗令妤为了避嫌,让陆昀提早下船凫水上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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