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集:宋墨再次为窦昭受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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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墨的质问让窦昭提供了一个表面解释,但宋墨显然没有被糊弄过去。他敏锐地察觉到窦昭的混乱,以及她隐藏在话语背后的未尽之意,而这些似乎与自己息息相关。他困惑于窦昭为何不愿吐露真相。窦昭靠近低声说道:“如果我们能活着离开,我一定会告诉你一切。”这句承诺,让宋墨选择暂时相信她。就在此时,纪咏持令牌进入牢房,要求见窦昭和苗安素。
纪咏奉命接管此案,进入牢房后立即察觉到宋墨绝非庸才,也能看出窦昭是被冤枉的。然而,为了麻痹在暗中监视的丁谓,他故意挑起与宋墨的冲突,甚至让自己“负伤见血”。丁谓得知二人冲突,满心期待两败俱伤,自顾自地离开。趁此机会,纪咏暗中为窦昭检查伤势,发现伤口已上药,顿时猜到是宋墨所为。尽管如此,他依然亲自为窦昭重新处理,态度亲密,口口声声强调自己与窦昭青梅竹马,是宋墨无法企及的人。宋墨对此虽不作声,内心却难掩不快。
牢房外,陆争和陆鸣远远看着,隐约察觉宋墨对窦昭有意,否则不会得知她有难就冲了进去。他们忧心纪咏与宋墨因窦昭而生嫌隙,进而影响局势。
三人在牢中分析局势,宋墨提出登船追查真相,意在还定国公清白;窦昭也决意为苗家洗刷冤屈。纪咏不得不配合,他假意奉承丁谓,从酒席间偷得令牌,将其交给宋墨和窦昭,同时冷嘲热讽:“希望你别拖后腿。”
宋墨与窦昭带令牌抵达船边,却因守卫奉命阻拦,无法登船。眼看气氛僵持,窦昭突然以泪博同情,谎称自己刚购置的珠宝遗落船上,并让宋墨行贿守卫。守卫见银心动,又误以为宋墨不过是个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破费的俗人,便放行,派人尾随。
登船途中,宋墨揽住窦昭,两人假扮成亲密夫妻,窦昭明显羞涩。宋墨借此调侃:“即便是真夫妻,也不必时时拥抱吧?”然而,他解释说这样才能掩人耳目,更利于查案。说罢,他顺势将她揽得更紧,弄得连尾随的侍卫都尴尬地避开视线。
进入船舱后,二人迅速击晕随行侍卫,开始搜寻线索。借着微弱的光,他们的目光无意间透过木板交汇,竟都联想到那个面具之人。刹那间,他们确认了彼此的身份,好感隐隐加深。
就在此时,总管得知宋墨与窦昭登船,下令封锁船只,并警告手下:“任何擅闯者,格杀勿论。”混战中,总管试图射杀窦昭。生死一刻,窦昭回想起前世宋墨为她挡箭而亡的场景,正当箭矢疾射而来时,宋墨奋不顾身地扑向窦昭,将她护在怀中,两人一同跳入水中。
丁谓得知消息后,惶恐不已,急忙命手下备车逃命。而从水中脱身的宋墨和窦昭,则在岸边点燃篝火烘干衣物。窦昭发现宋墨受伤,心疼地为他包扎伤口。宋墨看着她,试探性地问:“你可曾看过那场戏?”窦昭顿时想到前世宋墨为她挡剑的情景,悲从中来,不愿拖累他,于是断然否认。
正当二人交谈时,外头传来陆鸣和陆争的阻拦声,而素心此时也奉命劫走苗安素。窦昭、纪咏赶到牢狱,与押解人交锋,并出示了丁谓犯罪的证据。眼看胜局在握,总管却突然出现,抓住窦昭以作人质。
宋墨抓获了丁谓,企图从他口中套出幕后主谋。然而,丁谓讥讽他不该舍前途追究真相。宋墨无动于衷,将刀刺入丁谓的胸膛。丁谓支支吾吾,不敢透露真相,咬舌自尽。
随后,总管押着窦昭现身,欲以她换回丁谓。宋墨冷冷地表示窦昭不过是他的棋子,并冷言:“今日死了,我会为你烧一炷香。”他弯弓搭箭,精准射杀挟持窦昭的总管。放下弓箭的宋墨转身解开窦昭,满怀自责:“我不该把你牵涉进来。”窦昭镇定地安慰:“我没事。”然而,宋墨却看出了她手的颤抖,暗自心疼。
外头火光冲天,宋墨用毯子裹住窦昭,护她离开,并低声道:“若能活下去,你欠我一个梦的解释。”而此刻,他已经安排人擒获丁谓的同党,却被赶来的汪公公迅速接管,所有线索顷刻被斩草除根。汪公公宣旨,将所有罪责推给丁谓,同时责令宋墨押解回京。
宋墨愤怒地拔刀,逼问汪公公为何杀人灭口。汪公公冷声回应:“若再追查下去,你身边的人都会陪葬。”窦昭在暗处目睹这一切,心疼不已。
宋墨看着皇帝赐予的鸳鸯刀,回忆起昔日蒋梅荪的悲惨下场,心生凉意。他最终丢弃鸳鸯刀,交给窦昭一份离船的凭证,低声道:“以后不要再见。”窦昭望着他的背影,泪湿眼眶,脑海里浮现出前世他为她而死的模样,步伐却再也迈不开。